第3章 当场对质
废后重生：开启全员地狱模式
鸳不到
亟日一早，碧水便起床为林婉娩梳洗打扮。
今日是林婉娩母亲的忌日，也是她孝期将满的日子，碧水特地拿出一条藕粉色长裙，颜色素净却又不失淡雅，极衬肤色。
林婉娩看出来碧水的心思，伸出手轻轻抚平了裙摆的褶皱，笑着说道：“竟是许久未见到如此好的料子了。”
碧水似是想到了什么，眼圈都有些红了，轻声说道：“这条裙子还是之前夫人为小姐做的，当时特地做大了一些，想着小姐再年长几岁穿着刚好，却没想到夫人这么早就...”
碧水顿了顿，深吸一口气，接着说道：“听说京中又出了很多时兴的布料，等小姐回去后想要什么便有什么了。”
林婉娩点了点头，语气虽轻，但十分坚定道：“那是必然的。”
碧水只觉得这话有些许怪异，但却未往深处想。
林婉娩看着屋外朦胧的雾气，想起将要发生的事情，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嘴角，转头对碧水说道：“把裙子收起来把，今日我另有打算。”
普陀寺的庵堂内，慧能师太正在为一位夫人讲经。
那夫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几许，身穿藕荷色素罗衣裙，裙子上绣着荷花，发式虽十分简单，鬓边只斜插着一只碧色簪子，有一种清新淡雅的自然之美，周身气度不凡，令人观之忘俗。
两人似是说完了话，旁边的丫鬟向前一步将人搀扶起来。
二人从房中出来时，便看到院中东南角有个小小的身影跪着，双手合十闭目祈祷着什么。
小女孩不过是十二三岁左右，穿着一身破旧补丁的白粗布依附，脸上似是被炉火熏黑了，一头又长又乱的乌发，随意地绑在了脑后。
那夫人上前几步，慧能师太下意识想要拦住。
此时，小女孩似是听到身后的动静，回头看了过来，一双又黑又深邃的眼睛让那夫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。
林婉娩看着眼前的夫人，与脑中那抹素白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，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内疚。
膝盖下一颗小石子深深地嵌进肉里，疼痛让林婉娩的心瞬间变得坚硬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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