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怎么责罚
将军他不喜欢我
洗盏更酌
玄清见她手紧紧攥着,极力忍着眼泪,不像说谎的样子。
“写信时忘了所处境地,思虑不周,险些酿成大错,将军您罚我吧!”最后声调都带着哽咽,她抽了下肩头又压了下去。
“应昶想谋十三城?”沐玄清突然问。
应七安连忙摇头“没有,真的没有!”她心底懊恼极了,这封信看上去确实像是哥哥要图十三城,可是他确实从未有过此念头,只不过自己一直追着他问罢了。
玄清见她极力争辩的模样冷哼了声,应家人真是擅长装模作样,听闻应昶在朝堂也是副善变的脸。
此时应七安恨死了自己,无心之失给哥哥带来了莫名的麻烦,她不知沐玄清会怎么做,情急之下眼泪终是憋不住落了下来继续哀求“信是我写的,也未到哥哥手中,可不可以只责罚我,不要牵连哥哥…”
“好一副兄妹情深的模样,应七安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?”沐玄清神色冷漠,目上轻视之态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“你可知当年为得州北大桓折了多少兵将?你脚底下每块土都掺着血,倘若因这封信陷州北于危难,你便是叛国之罪,岂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责罚可抵的,此刻竟还有心顾着应昶!“
玄清俯下身看着地上的女孩一字一句道“你莫不是因为这桩婚事,故意而为吧。”
房内的烛花啪的发出声响,应七安觉得浑身冰冷,发梢的水滴连着泪一起滚落到了手背,她顾不上擦仰面望着玄清”将军,安安知您同万千将士身处边塞保卫大桓不易,故常怀敬佩之情,从未有过丁点异心。将军珍视大桓,安安又何尝不是,若非是个女子,我定同将军一般保家卫国。这桩婚事纵然来的突然,但是圣上指婚,应家也因此荣光,我心里不胜感激,只想好生服侍将军,何况世上哪个女子不盼着与自己夫君白头到老,安安又怎会有谋害夫君的心思。“
她的语调平静下来,说完见沐玄清未应又开口道”我知将军厌我,也不想听我为哥哥辩解,有我可以命起誓哥哥确实从未想过谋十三城。将军或许不知,魏凌将军同哥哥是故交,魏将军故去后他大病一场终日闷闷,后常唏嘘惋惜十三城落入胡人之手,我见他心神俱伤,才乱出主意同他讨教...那时哥哥甚至说起,当今能收十三城之人或许只有将军您...我之所言如若有一字妄语,天地不容。“
言必她垂下眼眸,静等着玄清。
玄清先前从不知魏凌同应昶是故交,魏凌顶天立地坦坦荡荡,怎会同应昶这样的人交好?他微蹙起眉沉思片刻,见应七安面容平静,兀然问道“你怕我参应昶?”
“我只觉一人做事一人当,不该牵连无错之人”应七安重新注视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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