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她得了癌症
沈肆给母亲陆霜降打电话，无人接听。
陆霜降助理的电话，也始终占线。
代驾开车时，沈肆坐在副驾驶上一直在刷新网络上的新闻。
一些真真假假的爆料使得“陆霜降得乳腺癌”的消息得到佐证。
沈肆给祝愿打电话，始终打不通。
祝芳芳的手机，已然摔坏，更打不通。
沈肆在有祝愿的微信群发了一条消息。
【肆：@祝愿是你向媒体爆的料？】
消息发出去，半晌无人回应。
【应钟：肆哥，祝愿夜班，可能没有看见你的消息。】
沈肆那辆张扬至极的红色跑车，像是一道闪电掠过倾盆暴雨，径直停在医院大门口。
两个巨大的“急诊”，在雨幕里，显得格外的刺眼。
“祝愿，人呢？”
一到下雨天，就容易诱发交通事故。
急诊科的每位医护人员都忙得跟陀螺似的。
被沈肆拦着的护士一脸不悦道：“祝医生调班了。”
雨水打湿了沈肆额头的碎发，他看向乱中有序的急诊科，厉声对着护士道：“给她打电话。让她立刻、马上滚过来。”
沈肆与祝愿的真实关系，急诊科里的同事并不知情。
这些同事们都还以为是沈肆是故意来闹事的，为了不让沈肆影响急诊科的正常运转，只得道：“这位先生，我现在在工作群里通知了祝医生。
请你在一旁安静等待，不要打扰其他患者。
你如果再闹事，我们就只能叫保安请你出去。”
沈肆冷哼转身，狠狠一脚踹到一旁的垃圾桶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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