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追悔莫及
四合院：开局被开，全院求我回来
香菜加糖
夕阳的余晖渐渐消失，红星轧钢厂的车间里一片死寂。
易中海瘫坐在工作凳上，望着那两台瘫痪的车床，心里五味杂陈。到现在为止，他这个八级钳工连一个螺丝都不敢动。就在上午，他还在李副厂长办公室里受了一通训斥，现在又增添了一台故障的车床，这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"易师傅，您回去休息吧，明天再想办法。"一个年轻工人善意地提醒道。
易中海摆摆手："你们先走吧，我再研究研究。"
其实他哪里是在研究，分明是不敢回四合院。在厂里丢了这么大的脸，他实在无颜面对那些邻居。
车间里的人渐渐走光了，只剩下他一个人坐在昏暗的角落。一阵晚风从破旧的玻璃窗吹进来，带着机油和铁屑的气味。这味道他闻了大半辈子，可从没像今天这样觉得刺鼻。
"怎么？还在这坐着呢？"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。是看门的老张。
"嗯。"易中海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。
老张手里提着煤油灯，昏黄的灯光照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："想通了吗？"
"想什么？"易中海抬起头。
"想明白为什么杨兴邦会走。"老张在他对面坐下，"我看着那小伙子干了这么多年，从来没见他计较什么。可人心都是肉长的，谁愿意一直被人看不起？"
这话像一把刀，直戳易中海的心。他想起平日里是怎么对待杨兴邦的，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，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脸上发烫。
"我说老易啊，"老张掏出个旱烟袋，慢悠悠地说，"你说你一个月工资一百二十三，在厂里算是高级技工了。可你想过没有，人家杨兴邦为啥甘心给你当配角？"
易中海默默地听着，心里却翻江倒海。这么多年来，他一直以为是杨兴邦在讨好他这个八级钳工，却从没想过人家是真心实意在做事。
"前两天他来收拾东西，我还问他去哪。"老张吧嗒吧嗒抽着烟，"你猜他怎么说？他说在这儿待不下去了，与其被人看不起，不如下乡重新开始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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