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主个人番外 全
楼言司钰
女尊世界真是大,桃花一屋装不下
番外 阎一篇
绝命楼的生意遍布天下,老楼主隐世后,一切都交由阎一打理。
灵州的分部在阎一尽心尽力培育下,变成了绝命楼总部,在楼言初掌管灵州时,发挥了很大用处。
在遇到楼言之前,阎一最喜欢做的只有杀人这一件事,但在遇到她之后,又多了一件风月之事。
自从在永州初尝禁果,他每次见楼言最爱打算的,就是如何与她度过尽可能多的畅快日夜。
哪怕在外面忙碌,没有空闲回灵州,阎一也会搜集许多话本画册,有些甚至是纯金制作的,统一寄回灵州给楼言。
这件事在三年后,才被人知晓。
运送话本的马不知为何发了狂,马蹄子翘到天上,一车话本尽数飞扬在空中,劈头盖脸砸了路人一脸。
此事越传越广,最后来贿赂楼言的地方官甚至都开始送起了美人图。
直到楼言义正言辞训斥了一遍,才杜绝了这样的行为。
只是罪魁祸首实在难逃其咎,楼言日夜忙碌处理公文,最后抽了半个月出来,直奔永州,一趟将阎一折腾得够呛。
永州塔多,高高的塔尖上几乎没有人,又在人类的视线范围外。
阎一最喜欢在夜晚,在人声鼎沸的时候,借着朦胧月光,在塔顶尽情尽兴,有一次他刻意引诱,楼言失了分寸,将他折腾晕死过去。
濒死的快意反而打开了他更多的兴味,对于房事的热衷一发不可收拾。
楼言平日里处理政事苦闷无聊,也极其喜欢在空闲时与阎一一处,尽情释放心中的压力。
这般尽情畅快的惬意生活,在阎一察觉到自己有孕后,受到了极大的耽搁。
阎一看上去是身子极为强健的,但有孕后的反应却是几位夫郎里最严重的。
寝食难安已经是最基础的了,浑身乏力,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,就连平日里最喜欢做的房事也毫无心力。
这样严重的反常,带来的是心理抑郁。
楼言第一次见到他默默垂泪的时候吓坏了。
与阎一相识这么些年,她头一次见到他在床榻以外的地方掉眼泪。
她将人抱住,轻声细哄,看着晶亮的泪水却还是不停往下落。
心理上的问题是最为严重的,楼言不敢轻视,花费更多时间精力去陪着他,一个月后,才弄明白了问题所在。
阎一在担心自己孕后身材走样,怕楼言会不喜欢这样的他,内心的自卑恐惧将他整个人都淹没。
弄清楚了问题的症结,事情倒是变得好办起来。
楼言去司钰那里搜罗了一大堆孕夫文学送到他院里,贴心的堂舟还专门写了一本她俩的孕夫文,再加上楼言不厌其烦,一遍遍带他寻找以前喜欢做的事。
很快,阎一就恢复了正常。
阎一十月怀胎,诞下一子。
孩子随他,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,最喜欢的武器是娘亲手中的万紫千红,楼言给他取了个小名叫千千。
楼言不由得感慨这小家伙真是识货,在他八岁时,将自己的万紫千红送给了他。
虽然离了系统,但万紫千红的一些小异能还是保留了些许下来。
比如能变化大小。
此事楼言当做是母子二人的小秘密,小家伙保守秘密也是很厉害的,在楼言生前,竟都无人察觉。
千千从小就十分懂事自律,每日早早起床,不畏严寒酷暑,都要在院中练功。
十三岁便软磨硬泡,最后随着关焰期爹爹上了战场。
十五岁成为中将,十八岁拜封下将军,二十岁接了关焰期的位置,成为大宛国唯二的男将军。
关焰期最喜欢带他征战,常惹来亲生儿子的委屈,最后为了赔罪,只能随着孩子去参加风雅的文人集会。
世事难料,关焰期骁勇善战,孩子却是个三岁就会作诗的神童,他从小陪着孩子听了不少酸吧吧的诗会。
传说关焰期偷偷去阎一院子里偷孩子,和阎一打了一架,俩孩子拍手叫好,最后竟成了最好的朋友。
但是几岁小男孩的友谊,像纸船一样摇摇欲坠,最后因激烈争辩谁的父亲武功更高强而闹掰。
月色高悬,窗边交织的身影摇摇晃晃,许久才变成一幅相依的剪影落在窗纸上。
阎一满足地靠在楼言怀里,跟她说起两个孩子的事,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。
“其实……焰期和我,算是知己,我们在南关也打过不少次。”
楼言讶异,手指不安分的在怀中之人的腰肢上轻轻摩挲。
“是与永昼国战事不休,你去南关帮忙的那一年?”
阎一点了头,仰头在楼言唇边一下又一下地轻吻着,蓄意引诱似的。
“关焰期知道我和你的事,我也知道他和你的事,相看两厌,便直接动了手。”
“只是时日一长,便喜欢上了与他切磋,他人不错,何况我只要缠着他,他便没有时间和你……唔、”
楼言将阎一的话直接堵住,这人说起正常的话也像是荤话一样,常常不经意就惹得楼言情动而不自知。
如此美人,她大概是尝一辈子也不嫌够。
番外,司钰篇。
司钰平日里几乎不会待在灵州,每两三个月才会回一次。
许是从小便家破人亡的缘故,他害怕被人抛弃,索性便离得人远远的。
实在是想念楼言了,他才会不远千里回到灵州,与她耳鬓厮磨上半月,然后匆匆赶路离开。
但他内心是极度渴望楼言陪着他的,只是看着她满院的男人,便知道自己不能让她为难。
这次离开三月,便诊出身孕,司钰又惊又喜,第一时间就想着告诉楼言。
楼言得知他有孕,更是比他还要着急,肚子刚刚显形便开始准备了一屋子的东西。
她亲手研制的香料,亲手配好的药囊,每日的平安脉和药膳里添加的药材剂量,都是她在一手把控着。
见她忙上忙下,司钰很是感动,性子便开始骄纵起来,每日让楼言哄着他睡觉才肯闭眼。
孕夫身子金贵,脾气古怪,上一刻还在颐指气使,下一刻就开始默默垂泪,生怕楼言嫌弃他了。
楼言哭笑不得,将他搂在怀里,什么心肝宝贝的叫出来,将司钰叫得面红耳赤的。
与司钰关系最好的便是月垂晚,得知司钰有孕,月垂晚特地开始缝制小孩子穿的衣裳。
自从在白云山上彻底将毒素排出来,月垂晚已经恢复了视力,除了阵法以外,又喜欢上刺绣这种东西。
没过多久,他院子里便都是替司钰未出世的孩子准备好的衣裳鞋子,还有小手帕。
司钰白天和月垂晚一起消磨时间,晚上有楼言陪着悉心照料。
前几个月的日子是比较好熬的,只是月份越大,他脾气就越发古怪起来。
这夜晚上,楼言处理完公务,从书房来了司钰的院子。
刚将人抱在怀里,开始关心他一天的起居如何,怀里的人便开始啜泣起来。
怀中的人长发披散,原本巴掌大的小脸开始圆润起来,却越发明艳,红唇饱满诱人,鼻尖泛着淡色的粉,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。
豆大的泪水像珍珠一样,从他白皙细嫩的脸颊上滚落下来,烫得楼言十分心疼。
她一边替他擦拭眼泪,一边问他是怎么了。
司钰将头埋进楼言怀里,声音闷在她衣裳里,震得她心尖发颤。
“都怪你,你为何不常去垂晚院子里看他,为何不给他一个孩子,他一个人好孤独,院子里摆满了小孩穿的衣裳……他这么喜欢孩子……”
楼言还以为是什么事吓了一跳,听司钰开口说了,才松了一口气。
她伸手轻拍怀中人的后背,柔声道:“垂晚的身子不易有孕,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先前的情况有多凶险。”
“我问过他了,他说自己没有要孩子的打算。”
司钰愣愣的抬眸看着楼言,漆黑长睫被泪水浸透吗,上面的泪珠欲落未落。
“他……不要孩子?”
“傻瓜,他缝制那么多衣裳,不就是为了你吗……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啊。”
司钰闻言哭得更凶了,整个人不知道是不是水做的,很快就将楼言的衣襟打湿了一大片。
楼言重新替自己洗了个澡,抱着司钰,一整晚都哄着他入睡。
孕夫夜晚睡觉并不容易,尤其是像司钰这般敏感骄纵的人,总是会惊醒,时而哭泣,时而缠着南瑜让她要他。
足足十月,这样的场景不知上演了多少回。
楼言并不会感到厌烦,反而更加心疼他。
孩子已经足足十个月了,产公在灵王府住了好久,却迟迟不见孩子降生。
司钰夜夜无法入睡,楼言听师兄说产前圆房可以起催生的作用,便哄着他,看他一边掉眼泪,一边艰难又愉悦地眼角含泪的模样。
三日后,孩子终于出世了。
司钰让孩子认月垂晚为干爹,月垂晚也极其喜欢帮他带孩子,后来干脆搬到司钰的院子里,两人一起照顾孩子,直到孩子一岁了,才搬回去。
有了孩子以后,司钰比以往成熟不少,眼角眉间都是孕后温良柔和的美。
只是对于房事,他却有意将楼言往月垂晚房中赶。
这日他天气晴朗,他再次以月垂晚的名义,替楼言送去了清凉消暑的绿豆汤。
楼言午睡过后,趁着空闲去司钰院子里看过他一次。
司钰装作自己很忙,没分多少心思给她,反而告诉她,月垂晚院子里新来了个厨子,做饭极其好吃,让她有时间去尝尝。
楼言当夜当真去了月垂晚院子里。
但只是去替月垂晚送一趟书,顺便帮他治病。
这几日月垂晚身子不舒服,又不愿意告诉司钰让他担心,因此一直都是瞒着的。
替月垂晚诊脉完,又喂他喝了药,见他睡着,楼言才从院中出来。
抬头一看,已经是月上中天了。
思索片刻,她还是去了司钰的院子。
她以为司钰当真就一心顾着孩子,将她往别人那里赶,谁知摸到他房里,才发现这人缩在被子里独自垂泪。
楼言无奈,连人带被子一起往怀里抱,只听怀里的人哭得更凶了。
半晌,他才哽咽地往楼言怀里钻,将自己沾湿的脸庞缩到楼言脖颈里。
“妻主……会嫌我做了父亲还如此不懂事么……”
楼言知道,男子生了孩子以后,会更加患得患失,更何况带孩子本来就是累身又累心的活儿。
什么懂事不懂事,她只希望司钰一辈子不变才好,不必因为任何人妥协,永远都是那般骄纵肆意,独自闪耀。
她没有说话,低头将人吻住,慢慢褪去他的衣裳,将他欺负得泪水直流,通红的眼角美得像是开到绚烂艳丽到极点的荼蘼花。
“钰儿很好……现在就很好……许是我做得不够好,才让你胡思乱想,看来往后我要多做些了。”
楼言身体力行,当真将人狠狠欺负了几日。
司钰一日比一日美艳,这样的事再也未提过。
番外 月垂晚篇
月垂晚是从很小就生活在黑暗之中,十几年未见过阳光的人。
他从未想过,自己重见光明那日,见到的第一个人会是自己的妻主。
那时正好是白云山上最大雪纷飞、冰封万物的季节。
窗外呼啸的寒风几乎要叫嚣着钻进窗缝,钻进人的骨头里。
但药浴的水一直都是温热的,得益于楼言一直在用内力加热。
为了他的这场排毒,她耗费了大把心力。
即使面前的人唇色苍白,月垂晚也能看得出她平日里红唇黑眸的样子是有多意气风发,才会让好友司钰如此死心塌地。
眼睛慢慢看清面前的人,她的眉眼,唇形,高挺的鼻梁,白皙有力的身子,乌发垂在身后,伴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晃动的模样,无一不是他喜欢的。
月垂晚愣愣看着她,被她晃得失去力气,被迫朝后面倒去,却又被她稳稳抱在怀里。
“怎么了,垂晚?哪里不舒服吗?”
她滚烫的手指抚上月垂晚的脸颊,突然注意到怀中人的眼神不太对,便立马停了所有的动作,专心致志凑上前来看他的眼睛。
“你……”
“大女……好美。”
他缓慢转动自己浅色的眸子,一时间重见光明的欣喜,转化为失神的怔愣。
“你能看到了?”
“嗯。”
楼言也十分欣喜,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被人抓在手中。
解毒还未结束,但月垂晚突然恢复了视力,让这件事增加了些许难度。
他的眸子本来就是最澄澈透亮的,如今这眸子能看见了,仿佛能照亮一切最龌龊最深处的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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